間諜身後 | 如何好吃又健康 - 2024年5月

間諜身後

作者:約翰・勒卡雷
出版社: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20年02月05日
ISBN:9789863597612
語言:繁體中文

他抬起頭。
我沒有重見故人的急切心情,只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清算。
你真的是利馬斯的兒子?
何不立刻直接衝著我來,和我正面交鋒?

  暢銷全球三千五百萬冊、諜報經典巨作《冷戰諜魂》之故事終章,
  勒卡雷最新作品,諜報小說史上最深沉的角色——喬治・史邁利的復歸登場。

  槍聲、煙硝散去後,柏林圍牆旁的那一夜,故事仍未結束……
  對於這起冷戰時期的諜報行動,事隔多年,即將重啟調查!
  貴蘭姆是史邁利在英國祕密情報局中的徒弟,他原本已從情報局退役,希望可在家鄉布列塔尼度過安穩的老年生活,
  然而,一封來自英國情報局的信,打壞了他的計畫。

  冷戰結束已久,貴蘭姆被召回局裡,原因是某件冷戰時期的事需要他的協助釐清,而史邁利似乎也牽扯當中——原來,多年後,當年在行動中「殉職」的情報員利馬斯,兒子如今已成年。他出面控告官方,要為當年發生在柏林、導致其父死亡的「天賜」行動負責。

  貴蘭姆受召回到軍情六處,面對一群對當年冷戰交鋒毫無經驗與記憶的年輕情報員的審問,而這些情報員對於退役間諜的說明也沒有耐心理解。如此情況下,他要如何與這些人過招,才能再度回到平靜的退役生活?從老邁的貴蘭姆所述的回憶裡,是否能還原當年的真相實情,釐清史邁利在當中扮演的角色?
 

作者簡介

約翰・勒卡雷John le Carré

  英國著名小說家,原名大衛・康威爾(David Cornwell),一九三一年生於英國,十八歲便被英國軍方情報單位招募,擔任對東柏林的間諜工作;退役後於牛津大學攻讀現代語言,並於伊頓公學教授德文及法文。一九五八年進入英國軍情五處(MI5)工作,兩年後轉調至軍情六處(MI6),先後派駐德國波昂及漢堡,並在任職期間寫下《死亡預約》、《上流謀殺》,以及首部暢銷全球之作《冷戰諜魂》。

  勒卡雷在一九六四年離開軍情六處後,即全心投入寫作,現已著有二十五部小說,不僅廣受全球讀者喜愛及各大媒體推崇,作品更因充滿戲劇懸疑張力,已有十餘部改編為電視劇及電影。

  勒卡雷一生獲獎無數,最重要的包括一九六五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的Edgar Awdars、一九六四年獲得英國Somerset Maugham Award、James Tait Black紀念獎等,一九八八年更獲頒英國犯罪作家協會CWA終身成就獎,以及義大利Malaparte Prize等,其內斂而深沉的寫作風格更是確立了他在二十世紀類型文學領域的崇高地位。

  二○一六年,他以《此生如鴿》一書細膩講述個人經歷,是瞭解勒卡雷其人和其筆下諜報世界、人物及各部作品的精彩回憶自傳。

譯者簡介

蔡宜真

  成功大學建築學士,義大利歐洲設計學院整合傳播碩士。

 

導讀・當歷史來敲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1.(節選) 那次是我第一次行動、第一次出任務,為了我後來才認識的圓場。那也是我第一次視自己為祕密戰士,一如我已故父親的形象。我無法一一列舉往後幾年內,我曾數次前往列寧格勒、格但斯克、索菲亞,而後是萊比錫和德勒斯登等地出任務,但少說也有六次以上,若不論行前的自我建設以及任務結束後的自我沉澱,就我目前所知,這些任務都算順利。 在另一處有著美麗花園的鄉間小屋度過漫長的週末之後,我又多學了幾招專業技能,像是反跟監,以及精進在人群中和陌生人擦肩而過的瞬間,不著痕跡地傳遞物件的技術。正當我忙於這些把戲之際,某次在南奧德利街一處安全公寓內舉辦的一場低調典禮上,我獲准領取父親的英勇勳章,一面來自法國,一面來自英國,以及表揚其事蹟的褒揚狀。為什麼拖了這麼久才交到我手裡?我理應是可以問的,但當時的我早已學會不去過問。 直到我開始出任東德期間,某個週日午後,那個矮胖、戴眼鏡、從未停止憂慮的喬治・史邁利才走進我的生活。那是在西薩塞克斯郡,我正提出任務報告,報告的對象不再是傑克,而一名具捷克血統、和我年紀相當的強悍傢伙,他叫吉姆,待他終於獲准恢復姓氏時,才知道他姓普里多。我之所以提到他,是因為往後在我的職業生涯中,他也占有一席之地。 在那次匯報上,史邁利未曾開口,只是坐著聆聽,偶爾透過粗框眼鏡嚴肅地盯著我。匯報一結束,他便提議我們到花園散步,眼前的花園看似無邊無際,和一座公園相連。我們聊天,我們在長椅上坐下、散步、又坐下,我們不停聊天。我們聊到我親愛的母親——她是否健在安好?她很好,謝謝你,喬治。除了精神狀況有些不穩,一切都好。至於父親——我是否留著他的勳章?我說,母親每個星期天都擦拭得亮晶晶的,這是真的。但我沒有提到,她有時會把勳章戴在我身上,而後不住落淚。和傑克不同的是,他沒有問起女朋友的事。他一定是認為,人多好辦事。 如今回想起當時的談話,我不禁猜想,他有意無意地讓自己扮演起日後的父親角色。也或許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感覺,他其實並不這麼認為。即便如此,當他最終不期然地提出那個問題時,我卻有種回到家的感覺,雖然我的家遠在英吉利海峽對岸的布列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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